全流域制霸

·summary：当四皇白胡子路过自己故乡时，他没想到这里会有一位‘守卫者’。

·一个老爹和他家大副晚了几十年的相遇if

（按照尾田对称趣味以及小菠萝年轻回忆篇里的爽朗性格，估计也是什么出村白捡未来二把手……当然这里其实也是白送.jpg）

——说好的船医呢？ by.被忽悠上船的小马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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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斯塔走来时他们的船长正在船头，五番队队长代表其他人汇报船只情况，老爹在中途低下头，看向他语气轻松的儿子。

“——差不多就是这样，有两艘外轮船的侧面船身稍微有点破损，虽然严格来说更多是被我们自己的船员破坏的，”他的儿子微笑着捏了捏胡子，似乎意有所指，“对继续航行倒是没太大什么影响，但船工们说能尽快修理一下当然最好。”

“库啦啦——想去附近的港口吗？”

“嘛，离这里很近就有个岛屿可以停靠，正好这附近也是我们的地盘。”

白胡子有点下意识地皱眉，他似乎记得这附近……

“——有座斯芬克斯岛正好也在这附近，其他船修理的期间要不要去那边转转呢，老爹？”

果然如此吗，白胡子瞥了比斯塔一眼，后者一副无辜的姿态。

“……那可不是什么有意思的小岛，”四皇的语气听不出什么变化，“想上岸玩的话还是找旁边的大岛屿吧。”

“啊啊，我们也是这么觉得的——不过既然海军的船刚刚都甩掉了，其他船检查修理的话也要几个小时，这期间稍微在附近的海域转转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人在意的，”白胡子听着他的话，开始好奇实际上有多少船员参与这里面了，“如何，老爹，你也有很多年没回去过了吧？”

四皇沉默了下去，几秒后库啦啦啦的笑声回荡在船头甲板上。

“——好吧！失望的话可不要怨我哦小鬼们？”

“哈哈哈当然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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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科注意到有人靠近岛屿时正巧落在山顶，他收了翅膀站在树上，眯起眼观察起脚下的陌生船只。

根据他近一年来的经验，偏僻的小岛平日并没有太多访客——尤其是这种远远就能看见张扬旗帜的海贼客人，那艘看起来莫名有点可爱的鲸鱼大船也无法削减上面的海贼带来的威胁预感。

——虽然听说过每隔一段时间这里会有一笔来历不明的捐赠，但斯芬克斯岛仍旧不是什么富足到可供海贼掠夺的岛屿。

尽管在这里生活的时间并不长，但马尔科对脚下这个宁静的小村庄已经抱有了一定感情。那群海贼是暂时靠岸休息吗？他慎重地没有立刻鲁莽飞下去，还是说有别的目的……？

斯芬克斯岛的外侧如今只有破败的旧址，真正的村子在山间的瀑布之后。他盯着那群海贼悠哉游哉地靠了岸：大部分人好像留在船上，只有一小群人登了岛正往岛内走……那个体型和气势都很庞大的人类多半是船长之类的角色。

海贼们似乎在边走边聊着什么，其中一个黑发的年轻男人在荒废的房屋间转了一圈、大概是发现什么都没有、随后开始往瀑布方向走去——

马尔科决定在此刻干涉。

长着奇怪胡子的大个头人类抬起头，马尔科落在他们前方瀑布的石头上。

“哟——各位来这种荒岛是有什么事吗？”

海贼们都如他预料般停下了脚步，投向他的目光带着直白的对突然有人出现的惊讶和好奇，马尔科在内心咂咂嘴，看来是群对自身实力很自信的家伙吗。

“——如果是路过想要补充物资的话、我推荐去附近的大岛屿……嘛，这里如你们所见，只是个残旧的岛屿哟咿。”

“……诶，这样嘛——”那个离他最近黑头发的人压了压头上的橘色帽子，帽子下的探究目光不加掩饰地盯向他，“你不是这里的人吗？”

“……不，只是个恰巧路过歇脚的旅人而已，”马尔科平静作答，某种意义上他并没有说谎，“你们难道不是一样的吗？”

“……我们过来时好像没在附近看到有船只——对吧，老爹？”那边有个同样有着黑发戴礼帽的男人插话，他看起来漫不经心地捏着那撇八字胡、站在那个高大的人类身边。马尔科不禁多看了两眼，那个老人也留着类似的奇怪胡子。

……原来如此，是父子吗？他有点好奇地想。

“——我前两天从另一边登岛的，所以已经探索过一遍了哟咿。”

“……喂，小鬼，”高大的老人终于开口说话了，马尔科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躯——直觉告诉他这个老人绝对不像他表现出来的年纪那样安全，哪怕无视那体型和那把配合体型的大刀，“你说你已经探索过这座岛屿了？”

“……没错，我来的时候这里就是这幅样子了。”

他们一同沉默了下来，周围被遗弃破败的木屋建筑能够证明马尔科说的一切，残存的水车仍在连接瀑布的河流中默默运转，沉默地发出规律的水流声。

“那还真是遗憾，”老人像是确实很遗憾那样点点头，尽管声音听上去令人不安地平静，“……我还以为那座瀑布后面有什么呢——看来是我听错‘声音’了吗？”

“瀑布后面……？”年轻的黑发海贼听从他船长的话扭回头，看向马尔科身后的瀑布，马尔科立即对对方下一秒扬起的嘴角提高了警惕——

 

——滚烫的火焰碰撞后散去，另一种颜色的火炎从它前方缓缓暴露出来，瀑布的表面水流响起蒸发的声音。

“……”

“……”

“——喂喂，不是说什么都不知道的吗，怎么还拦着我们呢？”某个发型奇怪的男人在那边开口，马尔科紧盯着面前多半是自然系的能力者、不愿分太多神过去，“不过真亏你能挡住艾斯的火焰啊……所以呢，这位小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是我该问你们的话题吧，海贼们来这种什么都没有的偏僻小岛做什么哟咿？”

“‘什么都没有’吗——库啦啦啦啦！”那个高大的人类突然笑起来，奇怪的笑声吓了马尔科一跳，其他人倒像是习以为常地仍旧盯着他，马尔科从刚才起就一直在脑海里回忆曾了解过的新世界海贼情报，这伙人也许曾出现在他见过的某些通缉令里——

“既然知道我们是海贼，那想做什么都是我们的自由吧？”那个老人说，“倒是你，有勇气的小鬼，你也不是这里的人、为何会在这座岛上？——你也是海贼吗？叫什么名字？”

“很遗憾……我并不是你们的同行哟咿，”脚下的岩石在刚才火焰的冲击中有逐渐碎裂的趋势，马尔科刚才收回的左手背上仍燃烧着自己的蓝色火炎，“……按照一般人类礼仪的话，想知道别人名字前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姓名吗，这位海贼先生？”

回答他的是底下那群人不知为何愣了一秒后的大笑，发型像某种面包的棕发男人挠着后脑勺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坐在石头上的老人咧开了嘴角，像是感到很有趣那样闪烁的目光让马尔科感到非常不妙。

“不是吧……新世界居然还真有人不知道老爹的名字？”他面前那个黑头发的年轻人笑够了认真盯向他，马尔科能从他和他们的声音中听出某种自豪和骄傲，“四皇白胡子——这名字你不知道吗？”

马尔科睁大了眼，他现在想起那个海贼旗的标志了。

“……那么、传说中的四皇大人亲自来这种小岛是要做什么哟咿？”

他飞快稳下了情绪，不敢松懈地瞥向那边高大的人类，白胡子只是咧嘴看着他和自己的船员对峙。

——他确实听说过四皇之首和世界最强男人的名号，大概觉得不需要亲自动手吧，他忍不住在内心感到要命地嘁了一声，得知对方四皇的身份让这场危机的等级瞬间上升了一倍。

实在不行也要让战场远离这座岛屿，马尔科思考着，彻底暴露能力也无所谓。

“我可不记得我们去哪里想做什么还要向别人汇报啊，你难不成是什么海军吗？”用火的家伙替他的船长回答，不耐烦抬起帽檐的手指上燃着火，“——最后一次机会，从那条瀑布前面闪开。”

“很抱歉，这可做不到哟咿。”

火球击碎了瀑布上的岩石，一秒后一双着火的蓝色羽翼从烟尘中冲出，巨大的翅膀在半空中扇动着，与发动袭击的火焰能力者对峙。

“……动物系能力者吗，怪不得。”地面上有人赞叹着发表了评论，马尔科仅仅变换了四肢，他暂时还不想完全暴露不死鸟的能力，而火焰的小鬼在最初的惊讶后像是燃起兴致那样再度扬起了嘴角，密集的火焰子弹下一刻紧接着向在空中的他袭来。

他灵巧在子弹中穿梭，从边缘处擦过的红色和蓝色火焰碰撞落下消散的碎片，三条金色尾翼和金色火炎虚幻地夹杂在其中；马尔科拉高盘旋一圈后猛地向下冲刺，火拳已经跟着他来到了瀑布旁边的空地上，锋利的鸟爪不顾火焰的威胁朝海贼的面孔袭去。

火拳元素化变成火焰躲开，但穿过自然系身体的爪子后紧跟着猛然涨大的翅膀，翅膀直接拍在了对方身上，年轻的黑发海贼仍在为同样火焰感觉和形状的羽翼惊讶睁大了眼，随后飞出去撞断了几间破旧的木屋残址。

——贴着地面的烟尘缓缓散去，尽头处马尔科知道不会就这么容易打倒的海贼身影站起来，咳嗽了两下。

他的同伴们站在旁边似乎没有出手的打算，不知道是信任还是无所谓——从他们的表情和目前为止的表现来看马尔科猜测是前者——白胡子四皇本人也没有动作的打算，但他的目光一直较有兴趣地跟着马尔科。

“……什么啊那个能力？你是哪种鸟类动物能力者吗？”火拳抱怨着，抬眼看向还站在原地没动的马尔科，“我可没见过这种奇怪的鸟啊，不会是什么古代种吧？”

“——确实是很少见的能力。”看起来就很强壮、但一直在另一旁没怎么说话的男人点头，马尔科抽空瞥了一眼，那个男人站在白胡子身旁，可能是提防着作为船长的护卫。

也是个黑发的家伙，听他们都管白胡子叫‘老爹’，难不成是亲兄弟吗？马尔科狐疑地看了眼四皇的黑色头巾和那唯一一个棕发的船员。

“喂喂，和我战斗的时候分心怎么行——？！”

马尔科回过头，萤火虫一样的发光火团已经漂浮了过来，他不是很在意，双手的翅膀挥了挥，橘红色的滚烫火焰在再生炎外壁上连续爆炸，爆炸结束，他重新挥开自己的翅膀，面对看上去终于认真起来了的能力者海贼。

“火焰对你不起作用，那翅膀也是火吗？”

“一般来说不会告诉想杀了自己的敌人自己的能力吧？”

“哈哈说的也是——！”

他踮脚重新飞了起来，一只脚化为鸟爪在空中弯曲，自从来到这座岛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战斗过了——刚一复出遭遇的就是四皇的海贼团还真是隆重，马尔科自嘲地笑了笑，不得不难得振奋了起来。

他不再保留能力，和对方的十字型火焰同时对冲，两种颜色的火焰激烈碰撞后蓝色的火炎成功渗透了过去，半人型的不死鸟入侵来到对方的领域，可以元素化的自然系虽说稍微有点麻烦，但他已经成功把海贼们的注意力从瀑布后的事物拉到了自己身上。

他们来到被遗弃的旧址上打斗，马尔科希望村子里的人之后能原谅他把这里破坏掉一大部分的举动。

“——动物系的幻兽种，”低沉的嗓音响起，放任他和自己部下缠斗的四皇终于冲着半空中的马尔科开口，“那是不死鸟的能力吧？”

正在交锋的两人飞速分开，马尔科谨慎地把自己再次拉到空中，他转头看向四皇，白胡子正摸着下巴盯着他：“虽然我也只是听说过……没想到还真的存在——相当珍贵的能力呢小鬼，目前这世上已知的幻兽种能力者也只有那几个而已……居然没被凯多和玲玲他们盯上，这就是你会在这种小岛屿的原因吗？库啦啦啦。”

“……”

“不死鸟的幻兽种？”火焰小子从自己船长那里好奇地收回目光，“原来如此——”

“……比起我在这里的理由、倒是你们，”马尔科再次张口时紧盯着海贼中的四皇，“为什么会来这种既没有资源也没有贸易的地方哟咿？这里看一眼就知道掠夺不到什么吧——还是说传说中的四皇也沦落到连这种小岛屿也不放过了吗？”

“你这家伙——”

火拳似乎有点生气了，但是对方的船长倒是没恼，新月形的白色胡子下嘴角愉快地咧起：“——库啦啦啦啦，那可说不好啊？”

这个大家伙绝对是故意的，马尔科无言地拍动翅膀，但他也确实冒不起把这个村庄交到四皇级别海贼手里的风险。

“那么这样如何，”他冷静地评估现状，白胡子看起来似乎有沟通的可能，“我如果赢过你的部下的话你们就离开这里怎样？——对付我一个人还犯不上船长大人亲自动手的吧？反正也是你的部下先挑起的攻击，四皇的面子应该要比这么一座小岛重要得多吧哟咿！”

“……真敢说啊小鬼，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的要求？”

“当然了，你要是想直接让你的人上岸踏平这座岛也无所谓，毕竟我也没那么大自信和能力拦住四皇和他的海贼团，”马尔科挑衅地笑了笑，“至少也算开了次眼界——四皇的海贼团和别的海贼也没什么区别嘛？我还以为四皇的手下也会很难对付呢哟咿……不过也是，部下如果输了的话船长也会很丢面子的吧……？尤其是输给了一个随随便便冒出来的家伙。”

况且还是船长的儿子，他补充了一句，刚才好像听见了他们叫你‘老爹’，我还以为四皇的儿子也会和四皇一样强。

——气氛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那几个白胡子海贼收起了刚才还不甚在意的状态，马尔科吐舌笑了笑，四皇有几秒没有说话，那个高大的人类似乎在认真打量着他，随后目光挪到地面上的火拳身上，白胡子对自己的船员咧嘴露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像是什么的许可：

“……喂，听到了吧艾斯？——交给你了哦？”

“啊啊，交给我吧老爹。”

火拳——叫艾斯的家伙活动着拳头，投向马尔科的目光不再是之前娱乐的光芒，居然这么顺利就成功了吗，马尔科稍微有点为这种情况感到复杂地想。

不管怎样现在都已经不容他后悔了，他可能以前在哪里听说过或见过通缉令的白胡子海贼彻底认真了起来，火焰从他身上汹涌地燃起。

“——做好觉悟了吗，幻兽种的混蛋？我可不会放过侮辱白胡子名字的家伙啊。”

“喂艾斯，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别太闹过了哦？”对方的同伴突然插话提醒。

“我知道我知道！”

 ……

马尔科有点为他们对话中的某些内容感到疑惑和在意，但紧接着向他袭来的火焰让他没空去深想，燃烧的火焰围绕他们飞速蔓延，像是划分出某个擂台战场，他悬停在半空仰头望了眼身后的火焰墙壁：“……这可困不住我哟咿。”

“啊啊，当然了——！”火拳艾斯——现在马尔科想起他的名号了，之前有一段时间在新世界很出名的年轻海贼冲了过来，元素化的火焰给了他短暂飞行的动能，他们正面相遇，周围的火网在他来到马尔科面前时骤然飞涨，白胡子海贼团的二番队队长手里出现两把火做的长枪——

“【神火·不知火】！”

长枪直直扎进了马尔科的两边翅膀里，身后的火焰确实很烫，马尔科一边感受着一边想，他和来到同一个视线高度的海贼对视，两个人都勾起了嘴角。

“不愧是四皇的干部，”蓝色的火炎平静地燃烧，不死鸟的翅膀下一秒振开，深陷在其中的红色火焰长枪肉眼可见地开始在另一种火炎下燃烧殆尽，“但是很遗憾——”

橘红色的火焰碎屑落下，火拳在刚才的长枪无效时就已经退后拉远了距离，着火的身体多半随时可以元素化。

不死鸟的火炎高涨，巨大的翅膀在火网中延展挥动，方才还滚烫灼热的火焰开始缩小、四周温度被带起来的空气也逐渐恢复，很快之前的火焰屏障只剩下一半半烧地围绕他们。

“……你的火焰相当特殊嘛，这也是不死鸟的能力吗？”火拳撇着嘴看了眼周围的火焰，但这次马尔科没回答，不死鸟朝他袭来，翅膀掀动后露出锋利的鸟爪，艾斯条件反射地将自己元素化防御。

——然而没能成功，他被有力的爪子拦腰抓起贴着地面拖动，身下的草地被犁出一道长长的燃烧痕迹……该死的不死鸟即使被他点着了也没有松开、甚至看起来丝毫不受影响。

“——轮到我了哟咿！”

他听见对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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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的故乡不知为何在他们登岛后没有看到任何人，艾斯他们看向面前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只有一些村落建筑像是已经被遗弃了许久。

突然冒出来的家伙言下之意劝他们离开，艾斯打量了对方几眼，穿着看起来既不像海军贵族也不太像海贼——对方自称只是个路过岛屿的旅人。

在撒谎，不需要和同伴们对视就能知道大家统一的想法，艾斯他们笑了笑，反正本来只打算从对方那里打探一下岛屿的信息——毕竟是老爹的故乡，他们不会放过任何想打这里主意的家伙，而这个陌生人看上去莫名对这里很有些了解或在意……很难说这个残破无人的现状是不是和他有关。

——然后这位不知名的客人就猛然间变成了一只半人鸟，甚至轻松地接下了他的火焰攻击。

传说中的幻兽种阻拦在他们面前，挑衅地对四皇放话，艾斯感到自己的火气逐渐冒了上来。

连四皇名号都没听说过的家伙估计也不知道这座岛屿和老爹的关系，不，大部分人其实都不知道，幻兽种的混蛋似乎以为他们是要洗劫这座岛屿。

如果气氛是在在更友善的情况下、他们可能愿意告诉对方自己并没有那个打算，但对老爹故乡现状的在意和对方的挑衅都让艾斯更愿意选择先和对面打一架。

——从加入白胡子海贼团起他就决定没人能当着他的面侮辱老爹的名字，既然老爹同意了幻兽种混蛋提出的一对一对决，他作为二番队队长没理由退让，但那个所谓不死鸟的能力相当珍奇但麻烦，他很快就意识到不能因为对方不是海贼或海军就轻敌。

“——轮到我了哟咿。”

他被鸟爪摁着扔进了旁边连通瀑布和大海的溪流，自然系的元素化没有用，对方显然也会使用霸气——很有道理，毕竟这是在新世界。

好在溪流很浅，他及时翻身爬了出来，火焰飞速烘干了水分，艾斯确定自己现在真的被惹毛了。

那只半人鸟还好整以暇地从空中望着他，透过翅膀不远处能看到那条瀑布和高耸的山间岩壁——不知是否和老爹说的后面的‘声音’有关系，艾斯从一开始就隐约察觉到对方不想让他们靠近那里，刚才也一直有意在把战斗引离背靠的小山。

于是他决定赌一把，抬起右拳，右腿支撑性地向后迈出一步——

【火拳】等待释放地猛烈燃烧，他调整好了威力，当然记得不能对这座岛造成太多破坏，但穿透对方身后那条瀑布应该绰绰有余。

来吧，混蛋鸟人，他期待地笑起来，是要让开还是能再次接下来？

手臂形状的巨大火焰射出，铺天盖地的笼罩了他们的视野，艾斯等待对方的选择，火光中能看见那双亮蓝色的翅膀挥动避让——

“……马尔科？”

——有清脆的声音格格不入地响起，一个戴着帽子的小女孩骑着一个长相奇怪的生物从瀑布中出现，艾斯僵住了。

汹涌的火焰向她直面袭去。

“……喂快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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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科？”

他在听到斜后方熟悉的声音响起时愣住，不死鸟已经避开了火拳的攻击，但人类的小孩和斯芬克斯此刻身处在了火焰前进的尽头。

背景中似乎也传来了海贼们的叫声，马尔科没工夫分辨它们。

——它飞速冲回去挡在她们面前，不死鸟的火炎盾牌急剧扩张与整面火焰对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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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张大了嘴看着自己的火焰蒸发殆尽消失，从后面露出来的完好无缺的小孩和动物让他终于把差点跳出嗓子眼的心放了回去。

他和萨奇他们急忙跑过去，老爹拄着丛云切来到他们身后。

幻兽的蓝金色火炎在空中收缩重聚，被突然冒出来的小女孩喊做“马尔科”的家伙看上去也毫发无损，他的翅膀拖曳在地上，整个人落在被吓到了的女孩和动物身前安慰他们。

——察觉到了他们靠近的脚步，幻兽种男人飞快起身、翅膀重新抬起警惕而保护性地挡在他们前面。

“——抱歉抱歉！我不知道她会突然出现在那里！”艾斯举起手，试图表明自己没有敌意，他看向躲在男人腿后的小女孩，那只和她一起的长相奇怪生物用翅膀搂着她，同样警惕地躲在男人身后，“你没有受伤吧？”

小女孩犹豫地对艾斯摇摇头，抬头看向自己的庇护者：“马尔科，这些人是谁？你一直没回来是在和他们打架吗？”

名字似乎叫马尔科的家伙一只手放在她头上，目光仍旧注意着艾斯他们——更准确的说是放在他们背后近距离的四皇身上。

“……这些先稍后再说哟咿，”艾斯听见他压低了声音对腿边的女孩开口，“你现在立刻带小玉回去告诉其他人、可以做到吗？”

女孩似乎不想离开，目光从艾斯他们瞥到远处岸边的陌生船只，多半是认出了来自海贼的骷髅旗帜，攥着男人裤腿的手紧了紧。

“——喂，白胡子！”挡在她前面的男人对老爹大喊，“战斗还没结束，之前的约定还作数吧？这孩子跟战斗无关，让她离开应该没问题吧？”

“……库啦啦，没有那个必要了。”

对方紧张地后退了一步，老爹从他们后面走出来来到最前方，艾斯和其他人已经大概能猜测到会发生什么，一同放松了下来等着，但对面完全没有放松，身前是四皇、身后靠着退无可退的瀑布入口，艾斯很理解地看见对方做好了战斗准备。

“——放心吧小鬼，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掠夺这里村庄的打算。你是叫‘马尔科’吗？”老爹低头看着那家伙，艾斯他们能从自家船长背后看到男人露出惊讶和怀疑的表情。

——他和萨奇、比斯塔还有乔兹对了对眼神，从彼此看热闹的眼神中看出了同样的了然。

“你很有胆量嘛……能力也相当有趣，像你这样的家伙被困在这样的小岛上不觉得太浪费了吗？——来大海上如何，小子？做我的儿子吧！”

抬头盯着老爹的幻兽种、小女孩还有奇怪长相动物愣住，他们瞪着眼珠子齐齐地张大了嘴：

““——哈？？！””

……

难不成当初他在外人眼里也是这样子的？艾斯挠挠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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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科一个个安抚了聚在他面前的村民，和他已经很熟悉的小孩子和老人们带着不少斯芬克斯叽叽喳喳地围着，他这才知道因为他今早出去后就没回来、以及村外传来的声响，很多人都在担心他。

所以才自告奋勇骑着小玉出去找他啊，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身后不远处坐着和他一起回来的白胡子海贼，这一年来和他关系最亲近的小朋友还和她家斯芬克斯留在那里，似乎正较有兴趣地向海贼们问着什么——反正白胡子和他的手下说过不会做什么，马尔科不怎么操心。

放下心的村里人开始不由自主地惯例向他倾诉各种烦恼，毕竟在如今这个大航海时代留在岛上的大多都是老人和小孩，马尔科也从最开始落脚帮忙的单纯村医逐渐变成了现在同时被小孩拉去玩游戏劝架教训弟妹、帮老年人舒缓腰酸腿疼被当成儿辈的奇怪存在。

“——呐呐，那些人是马尔科的朋友们吧？不用坐那么老远去村子里面嘛，马尔科的木屋也好，需要我们帮忙招待什么吗？”

我以后也可以长那么高吗，小朋友艳羡地看着那边感慨，那么高大的人类他还是头一次见，难道是巨人族的大叔吗？

“没关系，他们说过一会儿就走了所以不用在意，”马尔科回答，他瞥了一眼身后的超小型四皇海贼观光团，他们看起来也颇有兴趣地在陪小孩聊天，旁边的斯芬克斯则大概出于野兽直觉面对白胡子仍有点瑟缩；

——他扭回头，对上剩下的还在他面前的村里人目光，决定趁这个机会一起告诉他们：“啊还有就是……这次他们走的时候我也会一起离开。”

他有所准备地听着齐刷刷的一声“诶——？！！”，仰头望着他的面孔们看上去非常不乐意，尤其是那几个小孩，于是他随手拍了拍他们的脑袋：“嘛，这么突然确实有些抱歉哟咿……我也很喜欢这里和大家哦？这里也算是我停留时间最长的一个岛了。”

“马尔科要走了吗……”“为什么啊，再多留几天嘛……”“好不容易才成为了好朋友……”

委屈的抗议嗓音纷纷响起，马尔科只能微笑着等待他们接受，他帮忙劝过好几次架的那对年纪最小兄弟甚至开始嚎啕大哭，成年人不得不一边安慰他们一边流下几滴冷汗。

“……小马尔科，”老人们倒是不像小孩子那样，老婆婆忧心忡忡地把他拉到一边，拄着的拐杖悄悄指了指他身后的四皇海贼们，“——没有被什么人胁迫吧？不是为了我们才离开的吧？”

“哈哈才不是哟咿，想太多啦婆婆！”

“……是吗，既然小马尔科这么说的话。”老婆婆看起来仍有些不太放心，多瞥了几眼不远处的白胡子他们，正巧在那边好奇聊完天的孩子也小跑回来，兴奋地停在他们身边：

“我回来了马尔科！”

“——你胆子还真大啊，”马尔科无奈地微笑迎接小朋友，“聊得开心吗？”

“嗯！他们给我讲了好多外面的故事！大海好厉害啊！”女孩激动地张大手跟他比划，旁边的小玉配合地嗯嗯点头。

“哈哈是吗？”

“放心吧！那个大叔答应我说不会欺负马尔科的！”马尔科觉得这话似乎有哪里不对，不过自家村民的保证倒是帮他让旁边听到的其他人彻底放下了怀疑，“马尔科要和他们一起回海上的对吧？感觉是群不错的同伴呢！”

“是嘛是嘛，那就太好了！”听见她这么说的老婆婆也放心地感慨。

……

他无言地望着村里的大家走回去、留给他和“朋友们”单独相处的空间。马尔科挠挠头起身，向被他晾了好久的海贼们走去。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哟咿。”

“哈哈哈哈没关系没关系！”

正喝着自己带来酒的海贼们看起来确实丝毫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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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他们盘腿坐在草地上，看着不远处回来后就被村民围起来的人。

“那家伙很受欢迎嘛……”

“那是当然啦！马尔科来了之后帮了我们很多忙！我们都很喜欢他的！”之前冒出来的小女孩居然没和对方一起离开，而是留在他们旁边接话，艾斯忍不住想起曾经在和之国遇见的小玉，不知道对方现在有没有长大一点。

“来了之后……那家伙不是这里的人吗？”乔兹问。

“不是哦，有一天路过这个岛屿之后才在这里留下的。”

“诶——怪不得。”

艾斯和其他人一边瓜分萨奇带上岛的酒一边欣赏远处的风景，进入瀑布后果然是另一番天地，和外面截然不同的崭新村落很漂亮；老爹自顾自地走神望着那边，他们也没有多话问究竟在看什么。

“……话说、你们是海贼的对吧？”

小女孩很犹豫地发问，旁边护卫她的斯芬克斯——怪不得岛屿叫这个名字——一直陪同在她身边，说起来它的名字好像也叫【小玉】来着，艾斯情不自禁地感到汗颜。

“啊啊，没错，”比斯塔微笑着捏着胡子回答，“不过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对这里出手的，不如说这里也是我们一直在守护的地盘……害怕了吗，年轻的女士？”

“不，并不是那样……那些刚刚你们和马尔科说的时候我也都听到了……”小女孩说，大家对可爱而充满好奇心的孩子感到有趣，毕竟除去部分非常熟悉的旗下岛屿外，很少有小孩敢如此接近他们，闲得发毛的成年海贼们乐得满足一下她的好奇心，“所以马尔科之后也会和你们一起走吗？”

“嘛，毕竟是老爹看上的家伙，”萨奇摸着下巴，“虽说那家伙好像还没说拒绝还是同意。”

“……拒绝也会被你们带走吧？”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耸耸肩。

“别担心，”比斯塔安慰她，“上船之后如果仍旧不愿意和我们一起我们也不会拦着他下船，毕竟也不是没有先例……不过大部分人最终都留下了，我们对自家同伴可是很好的哦？”

“同伴……？”

“大海可是很广阔的哦，小小姐，和我们一起航行会很有意思的！”萨奇的话吸引了小姑娘的注意力，他们给多半没出过岛的小孩讲起一些少儿皆宜的海上冒险小经历，小朋友眼中闪烁的光芒越来越亮。

“好厉害啊——马尔科以前也给我讲过他在外面的经历，但是感觉好不一样！”已经和他们一起坐在草坪上的孩子眼睛发光地发表感慨，“长大后我也可以出海吗？”

“哈哈！要来做海贼吗？”

“海贼……但是海贼是坏人的吧？虽然你们感觉没那么坏。”她苦恼地皱起了脸，不过马尔科和你们一起的话好像也算是海贼了。

“……不会要去做海军吧？”艾斯撇撇嘴想起某个小时候的自家老头儿，不过转念一想又乐起来，“怎么，想当海军来抓马尔科吗？”

小朋友愣住，比斯塔和其他人调侃艾斯不要把小孩带入歧途，后者吐吐舌头毫无反思，反正他只是开个玩笑——

“——可以吗！做海军的话可以去找马尔科吗！”兴奋的喊声打断了他们，几个大海贼眨眨眼，几秒后谴责的目光一致投向艾斯，年轻的火拳在压力下流下几滴冷汗。

“不不不，我只是开个玩笑！海军可没什么好的啊？你看——”

“没关系！”小妹妹笑着看着他们，“海贼海军都没关系！如果未来我能出海——马尔科那时候也还在海上的话，我会努力去见你们的！”

啊所以不许欺负马尔科哦！未来不知是海贼还是海军的小女孩气势汹汹地指着他们，不然我绝对会去抓你们的！

艾斯笑着投降，乔兹他们在旁边忍不住勾起嘴角，小朋友说出这种话总比其他人来得更让人感到有趣心生期待。

“库啦啦啦，男人的话在大海上可要凭自己的本事，”一直默默听着的老爹笑起来，白胡子饶有兴趣地看过来，“我倒是觉得那家伙可不是需要你来保护的对象啊。”

斯芬克斯趴在小主人背后，对其撅着嘴看向四皇的动作感到无奈。

“……可马尔科不是为了保护这个岛才妥协跟你们走的吗？”

“嗯？啊啊，从你的角度这么说也没错。”

“……不过毕竟那家伙有那样的能力，”萨奇思考性地望向那边蹲在村民中的背影，“多半也有这个原因吧。”

“能力？”上一秒还撅嘴看着四皇的女孩好奇地转向他，“是指马尔科的魔法吗？”

“魔法？”他们一愣。

没错哦，白胡子海贼们顺着小手指看过去，紫色衬衫的男人手上燃起先前蓝色的火炎，火炎的对象则是村里小孩脸上的擦伤和老人的脚踝。

“那是——”

“马尔科是医生，平时我们受伤了都会去找他帮忙……上次小玉的腿受伤了也是马尔科帮忙治好的。”

斯芬克斯低低嚎了一声像是赞同。

“……还真是相当珍贵的能力啊，”比斯塔看向老爹，“也是不死鸟的作用吗？”

“啊啊，”白胡子点点头，“毕竟是动物系的幻兽种，这家伙应该也知道自己的能力暴露出去大概会吸引不少目光。”

不明所以的岛上小姑娘左右看向他们，在知道没人会给她解释时鼓起勇气对四皇开口大喊：“那——大叔你会保护马尔科吗！大叔是船长对吧！马尔科加入你的话就是同伴了、刚刚你们说过会保护同伴的吧？”

白胡子这次终于低头盯向紧张等待他答复的小孩，他的嘴角在标志性的胡子下咧起：“那家伙如果加入我的海贼团的话就是我的儿子了——作为老爹保护儿子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仰着的小脸明亮起来，像是因为得到了海贼的保证而放心的身影高兴蹦起，她和斯芬克斯一起在跑开两步后停下，回头对他们挥挥手：

“那一会儿见了！马尔科的船长老爸！”

“……库啦啦，真是活泼的小鬼。”

他们感到好笑地看着对方跑向马尔科，老爹喝了口酒后有点嫌弃地瞥了一眼手里变得空空的小瓶，那边叫马尔科的家伙已经起身朝他们走回来：

“——不好意思啊，让你们久等了哟咿。”

“哈哈哈哈没关系没关系！”

艾斯替他们向他招呼，对方看起来有点莫名地打量了眼心情大好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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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这里不是你的故乡吗？不趁这个机会去村子里看看吗？”

“不了，我们这样子的家伙大概会吓到他们吧，这样就可以了。”

马尔科瞥了眼语气淡定的四皇，挠挠头：“……他们很感激你哦？一直悄悄资助村庄的人——就这么看一眼离开就可以了吗？……虽说我也不是不理解四皇可能有各种各样的立场和顾虑哟咿。”

“嗯？你知道的也相当多嘛？”

“之前村里有人跟我说过哟咿，今天遇到你们后差不多也能联系起来了……出于保护这里的目的我可以理解，不过为什么不直接把你们的旗子插在这里？那样更省事吧？”

“没关系，这附近都是我们的地盘，”花剑比斯塔对他解释，“就这样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这样啊，”他点点头，几秒后实在忍不住叹了口气，“——真是的，早知道这里有四皇罩着我就不费那么多力气了，看见你们的时候真的吓了我一大跳哟咿。”

“哈哈哈哈抱歉抱歉！我们也还以为你是什么坏家伙呢！”自我介绍叫萨奇的白胡子队长笑声中毫无歉意，马尔科感到无言地瞥了他一眼。

“所以你要跟我们一起来吗？”那个话没有其他人那么多的白胡子队长——好像是叫乔兹——问他。

“当然了，不是说好了吗？”他感到有点奇怪地瞥了眼他们，“——不过你们要是反悔了我也无所谓，不管怎样我都准备离开这座岛了……我的能力暴露后会给这里增添不必要的风险，作为海贼的你们应该也很清楚吧。”

“不，我的意思是……”乔兹似乎有点一愣。

他们互相不明所以地对视，连白胡子都在看他。

居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吗，四皇海贼团的队长们震惊地看着他。

“？”

“……怎么说呢，我还以为又会是一个拒绝老爹的难缠家伙。”萨奇摸着下巴像是很凝重地发表意见，在他旁边的艾斯不知为何呛了一下。

“确实呢，你那样的能力要是想刺杀老爹一百次我们可不一定知道该怎么办。”捏着胡子的比斯塔似乎同样在思考什么。

“没错。”乔兹微笑点头，马尔科望了一眼扭开头没接话参与的火拳，选择看向白胡子。

“库啦啦啦啦！”他的新任船长倒是笑得相当肆意，“偶尔有个爽快的儿子确实感觉很不错！”

这是什么他不知道的加入四皇海贼团的流程吗？马尔科困惑不解。

“不过‘儿子’什么的……原来只是称呼而已吗？我差点就以为你们几个是亲父子呢哟咿——”

海贼们投来了什么满怀期待让人压力倍增的目光。

“——不，只是你们三个都是黑头发，然后那个船长又是那样的黑色头巾……”

他及时无情打破了对面的期待，某位发型像法棍的队长被排除在外，对方的同伴们一边爆笑起来一边拍着他的肩安慰他。

“哈哈哈哈别伤心萨奇！”

“库啦啦啦啦！”

老爹年轻时候其实是金发哦，比斯塔笑着告诉他，马尔科震惊地看向四皇，后者骄傲似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身后传来脚步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他们一起回头，之前离开的村民们拿了什么，最前面的那对小孩子的兄弟从坡上跑下来。

“马尔科！”篮子装的食物被放在他们面前，小孩子们围在周围叽叽喳喳，“我们听说了哦！这是招待马尔科的朋友们的！”

“噢噢那这还真是多谢了！”艾斯他们高声道谢。

“没关系没关系！那再见了马尔科的朋友们！”

一窝蜂跑来的小鬼们又一窝蜂挥着手离去，马尔科甚至来不及说些什么，他眼尖地看见面包和奶酪中掺杂着几瓶自酿的酒，大概是专门给海贼们拿来的。

“喂喂老爹，你在这里可不如马尔科受欢迎啊？”比斯塔调侃四皇，后者正愉快地哼着拿起一瓶酒。

“告诉他们你们身份的话也会很受欢迎吧哟咿？”马尔科转回头。

“哼，那可不需要。”

他们狼吞虎咽吃起东西，算不上什么很好的食物，但海贼们似乎吃得很开心，马尔科觉得眼前的四皇海贼团可能远比他曾经听闻的那样更有意思。

艾斯抹着嘴角的面包屑，萨奇似乎对斯芬克斯特产奶酪很感兴趣——貌似自我介绍时他也是厨师来着：“——话说刚才那个小姑娘跟我们说你好像是医生来着？”

“……啊啊，姑且算是吧，”他纠结了一下要不要跟未来的同伴解释能力，想起什么抬头看向白胡子，“先说好我以前可没当过海贼——战斗的事情另说，给你当个船医倒是勉强可以，这样有问题吗，船长？”

——他还没决定好今后太张扬的打算，白胡子应该看出了他的能力，如果四皇不……

“库啦啦啦！没问题，”但白胡子倒是出人意料地好说话，“船医在什么船上可都是很稀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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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来到岛外时马尔科眯起眼、打量那艘巨大的白鲸，看出他好奇的比斯塔拍拍他，介绍说这只是他们的船之一。

“之一……你们到底有多少艘船哟咿？”

“有四艘哦，这是莫比的母船，其他外轮船现在正在附近岛屿的港口修缮。”

“……真不愧是四皇的海贼团呢。”

“哈哈之后有的是机会慢慢了解的。不过话说回来你东西好少啊——”

“我只在这里待了一年，本来也没什么行李哟咿。”

“这样啊。”

……

——身后传来熟悉的翅膀拍动的声响，马尔科惊讶地回过头，先前和其他人道别时不在的女孩和斯芬克斯正匆忙向他赶来，白胡子和其他人看到后贴心地先行回了船上。

“马尔科——！！”斯芬克斯将将刹车在他面前，一人一动物都喘着气，“太好了！赶上了！”

他看着骑在小玉背上高度正好和他持平的女孩，等待对方顺足气。

“所以说——马尔科！长大后我也会出海的！”在斯芬克斯岛停留这一年来最亲近他的孩子满怀期待地握起拳看着他，“到时候我会努力成为海军去抓你的！！”

“——”

身后的白鲸船上传来放肆的大笑声，马尔科噎住，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小姑娘突如其来的抓捕宣言。

“……是、是吗……嘛，不过确实我也没希望你会突然说要当海贼哟咿……”

 

“——所以一定不可以被其他人抓了哦！”女孩远远地还在冲他挥手，小玉也对他吼了两声道别，“最喜欢你了马尔科——！！”

他飞上船，无视船上其他白胡子船员们的惊呼，对着岸边逐渐变小的身影笑了笑，转回头后看见他未来的船长和同伴们正同样注视着他。

“——那么，”他叹了口气，翅膀有点尴尬地变回手推了推后来戴上的眼镜，“那就请多关照了哟咿，船长？”

他听着白胡子笑起来高声对全员下令启航。

 

TBC.

·啊顺便一提，马尔科是只吃了人人果实的真鸟